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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洛:“我是谁”的困境

□实习记者 孙梦琼

记得2008年的春节联欢晚会上,有一则小品《开锁》,黄宏饰演的男主人请人来开锁,但没有证件不给开,好不容易找来了天天打招呼的物业人员,也要求有证件才能证明。情急之下他砸开了锁,拿出了里面的一摞证件。戏谑的背后其实是对身份认同的机械化,而万玛才旦导演的新作《塔洛》也表达了这样一种对“我是谁”的困境。

我相信导演给主人公取这个名字自有其深意,“塔洛”一词藏语的意思是“逃离的人”,主人公也的确一直逃离,逃离对自己身份认同的困境。但很不幸的是,他没能够挣脱出来,最终在现实中被边缘、撕裂、吞噬。

在塔洛的世界里,似乎小辫子、羊群、极好的记忆力就可以是他的标识,因而当派出所所长让他去做身份证时,他问:“不办身份证不行吗?”所长一再说:“那不行。”“身份证真的那么重要吗?”“没有身份证,人们不知道你是谁。”在这第一次的矛盾里,塔洛妥协了,去了县城。

为了照相好看,塔洛去了理发店,由此结识了杨措,一个渴望外面的世界,拥抱现代的藏族女孩。当她得知塔洛有着16万的羊群,便接近他,带他唱卡拉ok,和他畅想去拉萨、北京。面对杨措的世界,塔洛是不适的,他反复强调“女孩抽烟不好”,习惯不用话筒唱拉伊,对他而言,过牧羊人的生活,替自己和他人放羊是本分。然而,塔洛还是放弃了这份信仰,一方面由于杨措的引诱;另一方面,几只羊被狼吃了,雇主抽了他几个巴掌,不免让他对自己的牧羊生活开始怀疑。

当人财两空的塔洛被要求再次拍照做身份证,他却坚决地选择了拒绝和反抗。因为在这场确定“我是谁”的旅途中,他已精疲力竭,遍体鳞伤,他宁可用自己熟悉的廉价白酒和二踢脚走向毁灭。塔洛的命运虽是戏剧化的处理,但这既是藏区在现代化过程中的矛盾,也是人在寻求身份认同中的挣扎。从某种程度上讲,谁都有可能是塔洛,在这一困境中或迷茫坠落,抑或逃离重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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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新闻转载自:青年时报 | 作者:青年时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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